惜妙回過身,看了看伏慈變得白慘慘的臉,不置一詞,也沒什么表示,只是抖了抖耳朵上黏著的蒼耳。
伏慈癱軟在地,渾身冰冷,嘴唇都被咬出血了……他現(xiàn)在就像凡人似的,連區(qū)區(qū)陰邪都敢戲耍他。
迷迷瞪瞪地靠近惜妙,用她的體溫取暖。
“惜妙……惜妙……”
惜妙一開始無動于衷,只管抱著胳膊坐在里面,后面露出了一點(diǎn)疑惑的表情,以為他想交配了,便把他拱倒在地。揭開那件從死人身上剝下來的斑斕外袍,露出伏慈凍得泛青的胸膛,她就一邊咬著他因寒冷而充血的乳頭,一邊在他身上坐下。
慢慢的,伏慈身上變熱了。
“你,”他哆嗦著,親吻她滾燙的脖子,可仍然感到那種尸體般的寒冷,“……跟我回劍宗去吧?!?br>
“那里…很好的。有吃的,有穿的,不用擔(dān)心風(fēng)吹雨打,不用擔(dān)心野獸……”
他咬著牙,從被撬開的唇齒間,滲出一絲眷念。
衣服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,像是件壽衣,華麗奢靡,每一段花紋都滾了金線,主人生前應(yīng)屬王侯之列。被撕開之后就變成了勉強(qiáng)蔽體的破布,他被惜妙咬得痛到麻木,渾身幾乎沒一塊好肉。
伏慈也不掙扎了,反而挺腰蹭著惜妙,惜妙被他帶著剝掉外袍,露出潔白而鋒利的鎖骨。
她做這事總是格外兇狠,掐得都是血痕,咬得都是牙印,青紫斑駁,任由它們慢慢結(jié)痂。惜妙舔著伏慈乳尖那道流血的傷口,吞咽帶血的涎液,然后伏在他肩上,發(fā)出一連串低沉的呼嚕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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