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物理意義上來說,這是方啟寧第一次做愛,第一次接受插入性行為,與此前任何一次做愛都不一樣。
但他依舊承受著每一犁每一杵的開荒。每一次被深入時,都翻起濃重的情緒泥塊。
久別重逢會比每日的早安道別時擁抱更用力。
聞安書更加喜悅,或者患得患失,抑或只是單純的厭惡,都是殊途同歸——遠(yuǎn)超平日的強度,叫他難以承受。
大地被耕出裂紋,血液經(jīng)由他的土壤滲出,反而潤濕了土地,使得開墾更為順滑流暢。
至于生命會不會在地里發(fā)芽,聞安書不關(guān)心,他也不敢奢望,所以答案不重要。
或許聞安書早就認(rèn)出自己來了,他從來不會對喬西莫這樣。
他們在一葉小舟上顛簸,但凡多說一句話,都能致使小舟被話語的力量傾覆。
疼。
身體疼,心更疼。
方啟寧看在眼里,偷偷擦凈大腿殘留的血跡,試圖粉飾碎裂的痕跡。
沒說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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