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聞安書扶著額頭醒來,宿醉讓他頭痛欲裂。
懷中熟睡的人,不再使他陰轉(zhuǎn)雷暴,而是像一場已被除名的臺風(fēng)過境,摧毀了他所有活力,使得他整副身軀只剩下一灘死水,死氣沉沉。
方啟寧赤裸著身子,身上遍布曖昧的痕跡,腰部掐出青紫。一看就能知道昨晚發(fā)生了什么。
聞安書起身,環(huán)視格局全變之后的“新”臥室,站到窗前看向窗外,聽著鳥兒啼鳴,汽車的引擎聲,偶爾響起的交談聲,直站到天全亮。
陽光灑在身上,聞安書覺得有點(diǎn)燙人,往陰影里藏進(jìn)去,視線跟隨陽光投到方啟寧身上。
上一次認(rèn)真看方啟寧的臉,還是在十幾年前初見之時。
現(xiàn)在呢,很陌生。
面相不兇狠,反而卑怯又固執(zhí)。
沒那么瘦了,臉色也紅潤了,身體也強(qiáng)壯了些。真奇怪,他怎么能越變越好呢?
好看,卻是毒藥,一碰就令人痛不欲生。
一點(diǎn)兒也不像。
像是個被詛咒的木偶。
聞安書去到上鎖的房間里,打開密封的紙箱,拿出一套干凈的衣服,是喬西莫最常穿的那套,疊好放在床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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