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煜對女孩子從來不用強,人生第一次被強迫,對象竟然是自己兄弟,不由氣得頭暈目眩,渾身發(fā)抖,掙扎都弱了下來。
對方立時吻得愈加兇狠,甚至挺動腰腹帶著性器在他手心里抽送。又肆意吮吻片刻,終于舍得將他松開,頭顱埋進他的頸窩里,嘴唇附在他耳邊粗喘著氣,壓低嗓音道:“時煜,我硬了?!?br>
對方說話間灼熱的吐息盡皆噴灑在耳廓,帶起一陣綿密的酥癢,嗓音不復平時清冷干凈,微微變得低沉沙啞,裹挾著深濃情欲,聽來愈發(fā)性感撩人。
時煜被熱氣刺激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,莫名覺得臉熱,忍不住偏過頭,又使勁往回抽手,咬牙切齒地罵道:“嚴舜你他媽有病吧,對著兄弟都能硬?把我當女人?”
“呵?!?br>
對方意味不明地低笑一聲,手掌更緊密地壓著他的手背,迫使他的手牢牢圈住對方的性器,接著語氣平靜地反駁回來:“那你對著我又是潮噴又是射精,這算什么?”
時煜噎了一下,驚嘆對方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,沒想到臉皮竟然厚得堪比城墻。他也懶得和人廢話,伸腿踩著對方的腰腹把人踹開,身體往后挪動,一面罵道:“你在放什么屁?啥也不算!”
嚴舜本來沉默著,在他即將退出對方伸手能摸到的范圍時,忽然擰了一下眉,接著抬腿上床,欺身湊近過來,身軀擠進他的雙腿之間,伸手扣住他的腰肢與膝彎,手臂發(fā)力,將他一把拖拽回去,硬挺的性器正正好貼上時煜潮濕泥濘的下身。
“草,嚴舜!你發(fā)什么瘋!對著兄弟別他媽亂來??!”
同為男人,自然知道下面貼上來的東西是什么。時煜懵了一下,意識到對方可能是來真的,不由驚恐地瞪大雙眼,四肢拼命掙動起來往后縮去,又抬腿胡亂在人身上踹了幾腳。
對方被他用力踹了幾下肩膀與胸口,吃痛蹙眉悶哼幾聲,仍不肯放松力道,像是瘋魔一般,不退反進。面上輕勾起唇角,清冷眉目綻出動人春色,望過來的眼神熾熱又暗沉,難掩癡迷狂熱。
“你媽的嚴舜,滾開!我是你兄弟!嚴舜,嚴舜等等!放開我,放開我,好兄弟,別這樣,咱們有話好好說行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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