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!”
嘴里嘗到詭異的腥味,時煜瞬間回過神,又羞又怒地罵了一聲,伸手攥住對方的手腕把嘴里的手指扯出去。還沒來得及做出別的反應,緊接著被對方使了巧勁,反將他的手腕攥在手里。
“嚴舜你有病嗎?要干什么?放——”
對方用的力氣很大,像是要將他的腕骨捏碎,時煜當即不悅蹙眉,結(jié)果話未說完便被對方傾身吻住嘴唇,不由瞪大了眼。
在他怔愣的空檔,對方便伸舌輕舔了舔他的嘴唇,甚至用舌尖來回描摹他的唇線,動作間帶著點兒試探的意味,顯得溫柔又耐心。
時煜懵了,連忙偏頭躲開,一面罵道:“嚴舜你他媽——”
在他偏頭避開的瞬間,對方便伸手一把掐住他的下頜,將他的臉扳回來,強硬錮住他的頭顱,迫使他打開口腔,舌頭長驅(qū)直入,在他的口腔里狂亂翻攪、吮吸,甚至叼住他的舌頭啃咬,動作毫無章法,全憑本能行事,像要把他吃了似的吻得又兇又狠。
時煜跟女孩子接吻向來溫柔,而且富有技巧,哪里見過這種陣仗,被人這一通瘋狗似的啃咬弄得七葷八素,只覺唇瓣與舌尖都在發(fā)麻發(fā)痛,還差點喘不上氣兒,氣得反咬回去,四肢拼命掙扎起來。
時煜曾經(jīng)與嚴舜扳過手腕,那時候兩人力氣不相上下,半天分不出勝負。但今時不同往日,嚴舜發(fā)瘋,時煜剛潮噴幾次,身體還軟著,使不上力,根本攔不住,反被人攥著手腕牽著覆上對方硬挺的下身。
他像是被燙到手一般要抽回去,對方立即加大了力道,甚至帶著他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,徹底釋放出自己的性器,接著又強迫他用手掌圈握住。
觸手堅硬熾熱,時煜不由瞪大眼,用力試圖把手抽回,空著的另一手揪住對方的頭發(fā),一點不留情面地大力往外拉扯。
對方?jīng)]被他扯開,反而被刺激得更加瘋狂,掐住他下頜的力道猛然加大,同時在他舌上狠狠咬了一口,甚至咬出了血,疼得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氣,僵住身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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