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道深處被反復(fù)頂弄擠壓,傳來怪異的滿脹感與憋悶感,身體像是要被貫穿,平坦肚腹不斷起起伏伏,隆起弧度鮮明駭人。
他不停掙扎著,卻被對方牢牢錮住,不管不顧地挺腰操弄。穴道里似乎分泌出了什么液體,對方的動作漸漸變得順暢了,抽送間能感覺到黏膩溫?zé)岬囊后w被帶出體外,順著臀縫與腿根往下流淌。
刑具般的東西在身體里橫沖直撞,除了痛還是痛,下身快要失去知覺一般麻痹一片,雙腿酸軟,抖得站不住。盡管寧飛舟盡力咬牙忍住呻吟,低啞痛苦的喘息仍從喉里斷斷續(xù)續(xù)泄出來。
明明在與心上人做著世間最親密的事,他卻感覺不到一絲快感,胸口沉悶又壓抑,快喘不上氣來。
被誤解、強(qiáng)迫的委屈與不滿漸漸在胸腔里積蓄,一點點模糊視野,直到從眼眶里溢出,打濕了眼睫。
“唔嗯——”
感覺到對方又側(cè)頭咬他的脖子,尖利犬齒嵌進(jìn)皮膚,一點點滲出溫?zé)狃つ伒囊后w,腦中吊著他的弦忽地繃斷了。
他感到憤怒與失望,有些自暴自棄起來,強(qiáng)忍著疼咬牙切齒地罵道:“你們alpha都是屬狗的嗎?做愛的時候都這么喜歡咬人?呃啊啊啊——”
“寧飛舟!你怎么敢?!”
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忍受得了另一半在自己身下提到別人,沈鈺也不例外,更何況他正處在經(jīng)不起絲毫撩撥刺激的易感期。
沈鈺被刺激得愈發(fā)怒不可遏,抽送得越發(fā)兇狠,腰胯瘋狂挺動。粗硬性器在他身體里大力捅弄,橫沖直撞,像是要把他插爛,把他釘入墻壁,插得穴肉里汁水飛濺出來。
“不,不要,唔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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