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沈鈺,等等,唔嗯……”
他沒想把人弄傷,便沒用太大力,同時他也沒想到對方的反應會這么激烈,沒有防備,也失了先機,于是現(xiàn)在被人壓制得徹底。
而對方顯然沒有什么耐心,動作直接而粗暴,手指擠進一根便推擠開穴肉一根接一根地插進去,四指并起大力抽插捅弄,沒弄幾下就換上了自己的性器,龜頭強硬撐開穴口一寸寸往里硬擠。
擴張并不充分,也沒有潤滑,穴道里干澀緊致,狹小的穴口也與alpha異于常人的性器尺寸極不相配。
那兇器般的東西才剛剛擠入一點兒,撕裂般的灼痛立時順著尾椎迅速攀升。劇痛一下將他攫住,全身肌肉緊繃起來,腦中也跟著一片空白,耳畔嗡鳴陣陣。
對方卻毫不停頓,繼續(xù)挺腰,粗硬性器一寸寸釘入、抻開穴肉,強勢而蠻橫地開疆拓土,直到終于沒入大半,將他的肚腹頂起一個鮮明的弧度。
“哈啊,沈鈺,出、出去,拔出去……”
狹窄穴口被粗壯莖身撐到不可思議的大小,邊緣每一寸褶皺都被推開展平瀕臨撕裂,黏膜幾近透明。
身體像是捅進一柄燒紅的鐵棍,緊致穴道被迫撐開撐大,被調(diào)教成契合對方性器的形狀,將其裹得密不透風。
寧飛舟疼得渾身發(fā)抖,身體氣力被抽干似的癱軟下來,額頭抵著冰冷的瓷磚大口喘氣,被反剪在身后的雙手反復攥緊又放松,手臂青筋若隱若現(xiàn)。
“為什么?哦,付矜可以,我不行?”
對方非但沒停,反而猛地用力挺腰,性器又往里深入,幾乎快插到了底,稍微頓了頓便開始抽送。一面挺腰一面傾身湊近,頭顱埋進他的頸窩里,低頭一口咬住他的肩膀。
“呃嗯,不、不是,等等,好疼,好疼,哈啊,哈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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