漁翁夜傍西巖宿,曉汲清湘燃楚竹。
煙銷日出不見人,欸乃一聲山水綠。
回看天際下中流,巖上無心云相逐。
那句“聽得一聲木櫓聲響,忽見青山綠水”,也是格外神奇,令後人無限心馳神往。
只不過無論是這首詩,還是《江雪》,都一樣——寄托的是詩人自己的心情意趣。
那個在山青水綠之處自遣自歌、獨(dú)往獨(dú)來的“漁翁”,便是獨(dú)來獨(dú)往,孤芳自賞的情作者本尊。
“大叔,我想問問你啊,”陳成對著明明早就說自己要走,可仍然“不離不棄”有觀看了一個時辰的漁民老鄉(xiāng):“你每天都打魚,快活麼?”
那副神情,分明就是汪峰老師詢問學(xué)員“你有什麼夢想”的樣子。
“我?我有什麼快活不快活,樂呵不樂呵的!”漁民大叔樂呵呵說著,黝黑的皮膚,瘦瘦的身材,捕魚20多年,家中祖祖輩輩都從事捕魚工作,靠水不就吃水麼!
“打到魚了,就快活,沒打到,就不快活唄!每天收網(wǎng)的時候,看見網(wǎng)上掛滿了大魚小魚,蹦蹦跳跳,嘴一張一張的,知道這一天沒有白忙,那就樂呵呢!”
“一筐筐魚往岸上運(yùn),碰見隔壁鄰家,問問對方今天收了多少——沒我多!那就樂呵了呢!每天岸上熱鬧起來這邊一堆魚,那邊一堆魚,堆得像小山一樣。能不快活麼!”
聽著他們興致B0B0地聊著,就有人打聽漁民大叔每天打到魚的經(jīng)驗(yàn),大叔便津津有味地分享他的那些訣竅……
大叔興致B0B0地講述著自己的喜悅,陳成也微笑著聽著,仿佛他也分享到這其中的快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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