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允熥挑眉撇嘴道:“熾哥兒不吐了?”
只見朱高熾撐著脖子臉色鐵青,彎著腰張張嘴,長出了一口氣,然后仰著頭,幽怨道:“你覺得還有的吐嗎?”
朱允熥輕笑一聲,上前拍著朱高熾的后背,安慰道:“離開應(yīng)天已經(jīng)大半個月了,你們這些人竟然還沒有習(xí)慣海上的風(fēng)浪。”
“你就不該給我拐帶出京,去那什么勞什子的安南!”朱高熾悲憤的嚷了起來,眼神之中滿是殺氣。
一說到這個事情,朱高熾不禁就是悲從心來,懊惱不已。
自己明明是在應(yīng)天城外的碼頭上為自家兄弟送行的,可最后自己怎么就稀里湖涂的上了賊船,而且皇爺爺他們竟然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朱允熥歡笑了起來:“炳哥兒都偷偷帶著人熘到船上,若是你不來,一個人在應(yīng)天城豈不是要無聊死了?!?br>
“你還不如讓我現(xiàn)在就跳進海里去死算了!”
朱高熾吼了一嗓子,卻是整個人從小腹處還是涌動了一下。
然后就徑直的沖到了船舷的邊緣位置,半個身子伸了出去。
一陣痛苦的嘔吐聲傳來,卻只有幾滴泛著胃酸的膽液流出來。
“熾哥兒!”
“咋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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