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烏帕身邊,面龐陰郁的中年男子,冷冷不言。
“大宛國那邊,那個樓筑,分明是向著西蜀的,已經(jīng)要壞事情了?!?br>
中年男子置若罔聞,目光一直看向巖壁之下,只消一會,他的一雙眸子,頓時變得兇狠起來。
在巖壁之下,兩個佝僂人影裹著黑袍,騎著馬,重新追到了面前。
“老師,這是怎的?這二人,為何總能辨出方向?”
中年人怔了怔,臉色頓時大驚。
“老師莫急,我去殺馬!殺了馬,這瘸兒如何能追上!”烏帕咬著牙,身子迅速掠動,待仗著輕功掠到半空,手里驀然捏出四五柄的飛刀,剛要往下方彈射——
“套!”
其中一個騎馬的人影,突然拋出繩套,將送貨上門的烏帕,出其不意地套住在半空,爾后重重地摔了下來。
“可聽過千器俠兒楊無愁!”騎馬人影大笑,“老子就等著你蹦呢。”
“長老,我剁了這小狐貍!”
另一騎馬上的人影,冷靜地點(diǎn)頭。隨后抽出長劍,單腳踏在巖壁上,再以長劍互換力氣,不多時,便要登到巖壁之上。
卻在此時,下方的老友,驀然發(fā)出一聲痛叫。
他驚了驚,等垂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那老友被捅了一刀,艱難地癱在血泊中。而被套住的小狐貍,已經(jīng)迅速竄逃,不到一會便消失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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