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雍,你繼續(xù)說?!?br>
宴雍理了理話頭,“在三年前,因為綠洲分配的問題,息國和大宛不和,二者為此,揚(yáng)言要一決雌雄。那會我就在黃城,都能聽見外頭息國人的馬蹄聲了。但不知為何,忽然就不打了?!?br>
“后來,我留意了一番。聽人說是真神顯靈,使兩國罷戰(zhàn)——”
嘭。
徐牧重重一掌,拍在旁邊的案臺上。
這副模樣,讓宴雍整個驚了驚。
“我大抵是想明白了?!毙炷涟欀碱^,“這幾個西面大國,除了偶爾的獻(xiàn)禮,根本沒有任何的表態(tài)?,F(xiàn)在想來,是有一根線,將他們連在了一起?!?br>
“樓羅是第一只傻鳥,說不得,還會有第二只傻鳥。”
“在西域的下一步,便是息國的情況!”
徐牧瞇起眼睛,一時擲地有聲。
……
“該死,真該死?!睘跖链丝跉猓曇衾锸侵共蛔〉呐?。
才剛歇沒兩天,那神秘莫測的仇家,又把他們追上了。
“老師啊,你到底是得罪了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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