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訴老子,家里的妻兒老小,要不要吃稻米!”竇通仰頭怒吼。
四周圍間,一個個的蜀南士卒,臉色驀然漲紅,緊緊跟在竇通后面,提刀廝殺。
一具具的白甲,瞬間染成了紅甲。
污血混著雨水,變得越來越稀,如姑娘臉上的淡妝桃紅。
白任被幾個親衛(wèi)扶著,已經(jīng)沒有半點為將者的威儀,他蒼白著臉,急急讓人取馬,巴不得逃出這場遭遇戰(zhàn)。
“并非本將之過,本將乃是蜀州四大名將,當年帶軍平叛,八百叛賊盡數(shù)被梟首!”
白任的整個身子,立在雨水中,只覺得越來越?jīng)觥?br>
別說前方被堵,連著后方的位置,不知道什么時候,那位南蠻子名將,也派了大軍包抄。
原本兩萬人的白甲軍,一下子被圍困其中。
“兵法有云——”
白任的聲音戛然而止,一撥飛矢,恰好落在他的周圍。至少有四五支,直直扎在他的身上。
其中一支,更是扎穿了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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