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前方的聲若驚雷,白任臉色大驚。這等的卑鄙拙計,什么借著雨幕用木板擋箭的,并無有任何兵法書記載。
“不、不講道理的?!卑兹晤澛曂鲁鲆痪洹:芸?,又急急高喊起來。
“白甲軍,立即換刀盾迎戰(zhàn)!”
失了先機,這一會才臨敵換陣,無疑是兵家大忌。
但白任已經(jīng)顧不得了,唯今之計,他只能亡羊補牢,不斷盤算著腦海里的兵法韜略,想將蜀南軍擊退。
已經(jīng)太遲。
殺過來的蜀南軍,根本不給任何機會。分抄三路,趁著白甲軍倉皇變陣,舉刀便砍了過來。
在最后的白甲軍刀盾營,被擁堵得無法出擊。而前方弩弓和大盾,被堵殺得不斷后退。
“我父是白凜,蜀州第一將,我白任,亦是蜀州四大名將!”白任仰頭怒喊,“聽我令,都聽我令,弩弓營卻后,刀盾營赴前!兵法有云——”
鐺。
一柄怒擲的長刀,撞在白任的戰(zhàn)甲上,驚得他一聲高呼,整個人墜馬落地。
沒了白任的指揮,二萬的白甲軍,變得更加混亂。有裨將想力挽狂瀾,但很快,又被側(cè)翼拋過來的飛矢,一下子扎死。
拾了一把刀,竇通狀若瘋狂,領(lǐng)著蜀南軍,不斷往前撲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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