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軍冷笑著抬手。
五個赤著上身的劊子手,開始吐酒拭刀,繼而往木臺走去。
偌大的人群,開始戚戚地往后退卻。有幾個想買人血饅頭的老婦,狂喜地擠到了木臺前。
三兩吃慣了的野狗,也匆匆圍在墻角落邊,準(zhǔn)備搶叼人頭。
“刀下留人!且飲一碗斷頭酒!”
徐牧怒聲開口,繼而咬著牙。他或許便是個傻子,這等的時候,卻偏偏還要招惹禍?zhǔn)隆?br>
但不送英雄,他會不安。
便如當(dāng)初赴死的筒字營,血戰(zhàn)雍關(guān)的六千守軍。這天下,污濁得可怕,這人間難得的幾縷清明,卻要斷了。
撥開人群,徐牧冷冷踏步上前。在他身邊的陳盛,亦是一臉蕭殺,不緊不慢地跟著。
老吏看著來人,臉色微微皺眉之后,卻又變得發(fā)喜,幾步走到后邊,在那位坐鎮(zhèn)的將軍耳邊,云云幾句。
將軍瞬間面色清冷,起了身,上下打量著徐牧。
“你便是徐牧?破狄將軍趙青云,是你的兄長?”
“不是,一場故人?!?br>
“既然不是,你好大的膽!敢來相送反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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