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物一次次強硬地擠進窄緊穴道,根本不在乎身下人逐漸流逝的生命力,完全在對待一個物件——這已經(jīng)不算服侍了,完全是一場暴力的索取。
時奕眼中褐金色更亮些,稍稍偏頭,左邊肩膀上濡濕一片,懷里的人兒已經(jīng)不成樣子,干嘔得直抽搐,后穴用盡了全力在抗拒性交,緊得要將人夾斷,可惜抵不過更加粗暴地挺進。
“不……”
可憐的奴隸意識顯然已經(jīng)模糊,承受著巨大的痛苦。
“冷……不要!”
雙手狠狠抓著主人的后背,甚至抓得流血破皮,可無論怎樣哭喊抓撓都不曾讓禁錮松懈分毫。
上一秒炙熱滾燙的巖漿,下一秒被按進冰窟,哆嗦著身子,阿遲感覺自己快要窒息。
鼻腔里的煙味讓他不斷干嘔出聲,無法抵抗的信息素入侵,將他占有得一分不剩,像要直接將他的心捏碎做祭品。
似乎連眼淚快都要凍上,每一根神經(jīng)都在被冰刀千刀萬剮,撕裂肌肉,連著脊背直竄向頭皮,凍得他骨骼發(fā)出吱嘎的破機器聲。
“主人…為什么……”
太疼了。動一根汗毛都要命。完全失去掙扎力。
他無力地任由殘忍的性交剖開,聽到自己牙齒止不住哆嗦的可憐聲音。
血色的曼陀羅從海底蔓延,昏暗幽深,帶著絲絲縷縷極烈的毒,像一曲高貴的黑暗詩歌,譜寫著血腥極端的浪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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