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惜違背命令的哭喊拒絕。
“阿遲錯了!”是做錯了什么事嗎。
“求您!賤奴受不了了!”
主人要將自己玩到突破底線嗎。
“主人!”
“賤奴好疼…主人!”理智被帶走,只留下歇斯底里的瘋狂??藓爸蟛⒉蛔鲾?shù)。
阿遲根本什么都看不見。他眼前被一片黑色的火海完全籠罩,將他燒的通紅滾燙,下面像被一把刀子狠狠捅著,一絲一毫都無法逃避。
他仿佛看見自己向漆黑的神明求救,卻被拉到眾人面前一刀一刀劃傷,污穢的青黑血液從傷口涌出,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的骯臟。他被火燒盡了皮膚,被鞭子像打畜牲一樣剝皮抽筋,被榨干身體里每一個細(xì)胞——他好疼。
疼得跟血液一樣鮮紅,跟熔巖一樣熾烈。信息素如烙鐵一寸寸侵占每一塊皮膚,仿佛發(fā)出焦糊的氣味,不值錢的眼淚滾燙,鮮血快從皮膚下面迸漲涌出。
無法抑制的叫喊聲從阿遲嘴里不斷發(fā)出,被鉗制的雙腕極力掙扎卻紋絲不動令人絕望。時奕甚至不知道他在說什么,那極其可憐苦楚的漂亮眼睛一直哀求地看著他,隨著被頂弄一下又一下地顫動,用盡了低賤卑微。
心頭被狠狠刺了一下。時奕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,輕輕摸了下他被淚水浸滿的臉,將第二個針管注入手臂。
“呃!?。 ?br>
剛剛注射完,失去鉗制的阿遲瘋了一樣掙扎,像個系統(tǒng)崩壞的玩具流著驚恐的淚,被使勁抱在懷里鎖住,被迫接納粗大的進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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