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風(fēng)聲凌厲極了,像在打一處沒有神經(jīng)的爛肉。
兩鞭,長時間經(jīng)受虐待的奴隸再也堅持不住,膝蓋一滑趴倒在地,滿臉都是淚水。
他全身抑制不住地抽搐,前面直接失禁,后穴頂著鉆心之痛劇烈開合,大量半白半紅的濁液一涌而出,隨后再緩緩?fù)轮|目驚心,量多得難以置信。
良久,吐好了精液,他連忙恐懼地支起身子,搖搖欲墜,俯身將前面泄出的淡黃液體舔舐干凈,哆嗦著給那雙優(yōu)雅的皮靴磕頭,不敢上前親吻怕臟了主人的鞋。
宋立鶴緊皺著眉頭,“罰也罰過了,時先生為何還折磨他?!?br>
主人為什么罰奴隸?時奕像是聽見什么奇怪的話,轉(zhuǎn)頭看看他,“宋先生不必憐惜,你若嫌棄不肯要他,犯下這些罪過本就要被打死?!?br>
“況且,我不是專業(yè)的‘醫(yī)生’,自然要用調(diào)教師的手段,暮色調(diào)教不善,讓您見笑了。”
宋立鶴不自然地偏了偏頭,時奕那雙眼睛太過壓人,看得他心里發(fā)毛,“罰夠了就算了吧?!?br>
“您憤怒可平了?暮色絕不包庇每一處錯誤,您不滿意可以隨便罰?!睍r奕面無表情淡淡問道,好似嘲諷。只是阿遲哪聽得懂,縱使頭暈?zāi)垦R矎姄沃恍囊詾樽约鹤锎髳簶O又骯臟無比,什么用都沒有,只能用疼痛讓先生開心。
“只要化驗結(jié)果沒問題,這事就這么算了。都罰完了,想必他以后再也不能接客,教訓(xùn)夠就行?!彼瘟ⅩQ揮手讓醫(yī)生上前,皺著眉頭好像有些心煩,不愿再做糾纏,一心指望著結(jié)果。沒有哪個正常人能頂住時奕當面罰奴的沖擊,這人手段凌厲得不近人情,對待溫香軟玉像對一團死肉。
再也不能接客?他可是特級,整個暮色待遇最好的奴隸。比他慘的多的是,現(xiàn)在還在暗閣盡職盡責(zé),為公廁建造剩下一大筆費用。
時奕心里暗諷,面上沒什么反應(yīng),收了藤條扔在一邊,自從宋立鶴說完這話便一言不發(fā),誰都不搭理,招手讓助理協(xié)商退款的事,閉目養(yǎng)神。
窗外的陽光完全照進屋子,籠罩起時奕。深棕的發(fā)色再陽光下顯得有些淡,讓銳利逼人的氣場錯覺般柔和,令門口的助理們看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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