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聽聞暮色規(guī)矩嚴,首席更是出了名的狠,讓人輪個十小時,普通奴隸算時間短罰的輕,精心調教的特級連苞都沒開,還是有點超出普通范疇了。何況客人玩np還好說,怎么比得了專業(yè)調教師罰奴的嚴苛程度。
宋立鶴心中竊喜。暮色不可能讓一個特級挨這種罰,各種伺候男人的后穴技巧調教多年,每天受著五花八門藥針扎進性器官,光是用藥就成本高昂,怎么可能因這點小事輕易就廢掉。
“快給他驗驗傷。”宋立鶴似乎有了底氣,盤算著怎么將他帶回去處理掉,再如何向暮色索賠。
“宋總,這里面的精液…驗嗎?!贬t(yī)生有些尷尬,奴隸后穴顯然被填的不能再滿,要檢查也不好下手。
“驗。當然驗。”他就要驗這個,精液和撕裂傷。宋立鶴大手一揮顯然心情不錯。精液一驗,結果就很明了,到底有幾個人的DNA,簡單能推算出這奴隸不可能被輪十小時,坐實了暮色放水。
小林抱臂倚在門外一言不發(fā),算是終于知道,先前首席說“不夠”說的是什么了。
奴隸后穴雖然已足夠松弛,醫(yī)生還是有點無從下手,引得時奕淡淡不屑,“節(jié)省時間,我來吧醫(yī)生?!?br>
抄起手邊的藤條,時奕扯著牽引鏈把阿遲調了個頭,質感分明的藤條緩緩磨著紅腫不堪的穴口,“排出來?!?br>
阿遲將頭深深埋進臂彎,按照命令收縮著肌肉,只是被殘忍對待的穴肉上,大大小小撕裂傷實在太多,想要有所動作勢必要將已經結痂的傷口再次撕開。
“嗯……”僅僅一下便痛苦不堪,奴隸不敢再動,汗珠虛弱地滲出,襯得更加可憐。
“咻——啪!”藤條毫不留情直抽在微翻出的媚肉上!
喉嚨干榨出一絲哀鳴,阿遲眼中濃重的恐懼顯而易見。媚肉吃痛,顫抖著想縮在一起,卻因長時間被插入而無法合攏,無力地翻開更多,只能絕望地迎接下一陣狠抽!
“?。。。 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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