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奕不動聲色勾起嘴角,靴子肆意挑起他的性器,像在逗弄一只迷亂的小狗,“阿遲忍得很好,是個很棒的奴隸。我記得你剛來島上還沒這么乖?!?br>
“哈…啊~”
浴火籠罩住所有思維,時先生的聲音像來自天上的回響,聽不真切。
剛來……島上?他記不清了。
海水的咸腥味,鐵籠子的銹味,讓人嘔吐的眩暈感。
“阿遲還記得父母嗎?”
遲鈍的片段無法接續(xù),深入人心的聲音一下子就將他拽回從前,那段黑白模糊的記憶。
他還年幼,溫柔的母親總會帶他出門散步,父親也會在回家時偶爾帶來禮物,一家人坐在餐桌前,他被說不能挑食,來客人玩鬧時被要求安靜……
阿遲看著模糊的畫面,感覺很真切,卻又覺得隔了一層看不見的透明厚墻。
他安靜地跪伏在時奕腳邊,像睜眼睡著似的,迷離的眼中竟變得鮮活,充斥著虛無的幸福感。
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,時奕依然溫柔地撫摸他的腦袋,只是瞇了瞇眼稍加思索。
催眠狀態(tài)下,從記憶深處尋找脆弱點是打破的必經(jīng)之路??戳藱n案他原本不以為然,利用家庭不幸作為突破口簡直再輕易不過,毫不費力就能引起精神崩潰,即使更低級的調(diào)教師都能做到。
可阿遲顯然跟預(yù)想的不一樣。提起家庭,他甚至變得更加依戀、安心,全然沒有發(fā)自心底的負面情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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