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的痛楚全部轉(zhuǎn)化為滔天快感,尼古丁氣味強硬彌留在腺體,像個灼熱的烙鐵,一下子將他這堆干草砰然點起,噼里啪啦燒的越來越烈。
被踩著,被使用,玩具終于能實現(xiàn)它的價值。
腦袋輕飄飄的,無數(shù)電流刺激著眾多敏感細密的部位,讓他每個毛孔都散發(fā)著渴求的情欲。
標記已成,僅僅是主人的聲音就快讓他無法自抑,后穴叫囂著劇烈瘙癢,作為性器官的咽喉也不斷瑟縮,早就渴望著渴望粗暴的摩擦。
“嗯~主人……”
他本能地朝氣味根源挪過去,想要得到賞賜,卻在碰到皮靴時被躲開。
時奕不爽地抽了口煙。
此時最適合剝奪奴隸的感官,讓他將身體的控制權(quán)完全交付出來,簡單的一個貞操鎖就能搞定??上瘟ⅩQ不好糊弄,到時候性器上卡出印子說不定又被抓著什么話柄。
對待欲望丑惡的人,只能用比他更惡心的苦肉計,時間不夠,一切從簡。好在阿遲主觀上已經(jīng)放棄自己的人格,加上多年潛移默化的馴服,完全能達到第二步的狀態(tài)標準。
“難受嗎?!?br>
阿遲感到一雙大手溫柔地撫摸,充滿憐惜的聲音讓他恍惚,從蒸騰的欲望里感受到一絲苦澀。
有多久沒聽到這樣的話了。除了打罵便是侮辱,只有記憶里的媽媽會關(guān)心他。
“想…射……”對奴隸而言,欲望從來都是痛苦的。他竭力忍耐著,用頭去蹭著那雙手,無聲地乞求,卻無意間流露出安心的信任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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