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虛沒有回答他,只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,看著門外,沉默了許久。
“我新收的弟子,去了一個未知之地尋人......我無論如何也得等他回來,告訴我一個準確的消息,才能安心離開。”
看著眼前的酒癡,清虛想起了離開已經(jīng)三月,還未歸來的李夜和沐沐以及小青三人。
酒癡很平靜,并沒有吃驚于清虛的述說。
但凡不肯,或者是不愿意離開,大多都是緣于身邊之人。
“他已經(jīng)去了三月,眼見到了歸來的時候,你說我心里如何不著急上火?”清虛不僅掛牽著觀里的弟子們能不能回來,更是害怕李夜出事。
畢竟未知之地,可是誰也沒去過的地方。
“他可是我最后收的一個弟子,也是我今生唯一個值得驕傲的弟子,無論結(jié)果如何,我都要等著他回來再說。”
清虛抬著看著酒癡,一臉的凝重。
“你這樣有話,一定很非常痛苦。”酒癡知道不能勸說他馬上離開,只能不冷不熱地附合。
清虛看著他搖了搖頭,說道:“你沒經(jīng)歷過這種痛苦,所以你不會懂,這世上最難受的事情莫過于自責,不停地在自責中煎熬?!?br>
在清虛心里,一直在自責,當初為什么不是自己帶著他們前往。
酒癡想著自己的種種經(jīng)歷,點了點頭,同意清虛的說法。因為他也失去過最愛的人,自責了數(shù)十年,直到今日心里還隱隱著痛。
“除了觀里現(xiàn)在青黃不接,找不到適合的人來做觀主,我一直期待出去探險、尋求出路物師弟、弟子們能安全歸來,就算他們飛升無望,但是以他們的修為,留在這個世界也有悠長的生命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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