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甕酒,二萬金幣?天價了?!鼻逄摽粗氐匦α似饋?。
酒癡看著他搖搖頭,苦笑道:“若是我當(dāng)時知道往后再也釀不出來,便是萬金一甕,我也不賣?!?br>
“哎呦,有哪么夸張么?一不就是一缸酒嗎?以你酒癡的能力,有什么不可以?”清虛笑著說道。
“就成啊,后來我試過幾十缸酒,花了不知道多少功夫,沒有一次成功?!?br>
想著自己在那道酒上花的功夫,酒癡感覺比他修行到渡動九境還要麻煩。
“我真的是服了你了,不就是一缸酒嗎。等去了哪里之后,你再接著釀?!鼻逄撈沉艘谎劬瓢V,眼見他真的很難受,便不再問什么。
有朋自遠(yuǎn)方來,不亦樂乎?
更何況今天是春天里玄天觀難得的晴日。
吩囑弟子擺上了飯菜,桌上一甕酒,二個杯。
酒癡也不客氣,端起碗就開吃。清虛給兩人杯里添上了酒,看著眼前的酒癡微笑。
一個可以為了釀一種酒,不惜花了十幾缸美酒,更是搭上無數(shù)的精力去研究。有這樣的心思去修行,恐怕早主飛升離開了五域。
“你說,這破道觀還有什么是你放不下的大事?”一邊吃菜,酒癡一邊問道。
“我跟你不一樣啊,我有許多放不下來的種種,哪象你獨自一人?”清虛看著他,輕輕地嘆了一口氣。
“兒孫自有兒孫福,你能管得了他們一輩子?”酒癡只說了這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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