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無茶,她便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,隨口問道:「聽說,太子的旨意是讓你後天出發(fā)?」
「怎麼,你舍不得我???」
「是有點舍不得。都說禍害遺千年,你這樣的人才不好好待在帝京,跑去南方,是有些可惜?!?br>
「禍害你還舍不得?」靳尚挑眉一笑,「別說你這是想留我啊?!?br>
凌思思:「……」
「不過,」靳尚盯著她,俯身向她靠近,唇邊笑意一下子消失不見,斂容沉聲道:「你來這里,季紓知道嗎?」
凌思思沒有接話,僅是輕轉酒杯,半晌才幽幽開口,說出來的話卻似驚雷炸響,道:「讓你出使南方,是我的提議。」
這一次,換靳尚說不出話來了。
「你在g0ng里安排的線人應該和你說,是季紓跟太子提議你去的吧?但時安向來謹慎,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,不會輕易出手,會出其不意的,只有我噢?!沽杷妓紦沃骂h,偏頭輕輕一笑。
明明沒有多余的字句,可她彷佛就有一種奇怪的天賦,能夠笑得這樣甜美又挑釁。
而靳尚就望著眼前的這樣一張臉,腦海思緒翻飛,腦中一瞬間閃過許多可能,讓他足以對她做出多種猜測,去計算她此舉背後的用意。
一個人,絕不會平白無故做些什麼,總要有些目的,正如無yu則剛,有私則斜,總有破綻。
可在他看進她的眼時,他卻忍不住懷疑自己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