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樣也好,反正結(jié)果也一樣。
凌思思挑眉,纖細(xì)的手指在弦上逡巡而過,然後緩緩抬手,在靳尚的悠然等待中,撥了下弦,彈出了第一個音……
“鏘--”
琵琶弦斷了。
一聲如裂帛般違和的聲音突兀地響起,只見靳尚執(zhí)杯就口的手一頓,臉上神情錯愕,而整個包間頓時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。
凌思思戴著面紗,看不清此刻神情,可靳尚想,絕對不是尷尬、害羞之類的,因?yàn)榫o接著,她的下一個音再次以可怕的方式響起。
靳尚發(fā)誓,這絕對是他有生之年聽過最驚悚的曲子,足以驚天地、泣鬼神,絕無僅有--
直到那宛如裂帛般的最後一個音落下,靳尚感覺整個人都清醒了,他呆滯地望向珠簾後的人影,在腦中組織了下措辭,好一會兒才面sE復(fù)雜地嘆了一句:「你這曲子,也太難聽了吧?!?br>
「是麼,我也覺得不怎麼好聽。」
「那你還彈?」
「我不彈,你又怎能清醒?」凌思思知道他猜出了自己的身份,索X也不裝了,無辜地道:「誰讓我每次都在這麼不正經(jīng)的地方見你呢?!?br>
靳尚無言,呲牙咧嘴地道:「那你有沒有想過,是我根本不想見你呢?」
凌思思沒有回話,摘了面紗,掀簾而出,走到他對面的位置上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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