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銘兄,你當(dāng)真要收那林姓小子為徒?”
李銘一臉疑惑,甚至語氣中對姚川有些失望。
“姚川兄你這話是何意?你不能因為你自己不喜便強行詆毀那孩子啊,畢竟作出了四首甲上之作,若換做你我恐也做不到吧?”
“況且那孩子如今也不過二十,如此年紀(jì),又有如此才華,你又如何說的出此子毫無天賦?你這豈不就是在說遠山比螻蟻要渺???”
姚川卻絲毫未改其神色,狠狠一拍桌子。
“胡鬧!”
“就算你再怎么愛才,也應(yīng)當(dāng)清楚那林姓小子就是一個大明的宦官!一介閹人!你若是將其收為學(xué)生,傳出去豈不是在打我們鄭國的臉?打我們?nèi)寮夷??!?br>
李銘站起身,直視姚川,氣勢上絲毫不弱下風(fēng)。
“姚兄我看你當(dāng)真是老了!如今的你文學(xué)造詣雖更甚以往,但你的氣魄與胸襟竟還不如元明一個小輩!”
“我李銘琢磨了半輩子詩詞一道,甚至千古名句有多難得,我后半生基本也再難作出驚世之作來。如今遇到一合緣小輩,若連世俗的眼光都要畏懼,那老夫這大儒不當(dāng)也罷!”
姚川氣的胸口來回起伏,指著李銘的手都在顫抖。
“你……你!唉!李銘你妄為文人大儒!”
李銘也絲毫不讓繼續(xù)回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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