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意濃敲了敲隔板,然后扭過頭,從座位上撿起項圈,走向還沉浸在虛假標(biāo)記余韻的付澤,對方的眼尾還帶著濕意,這位素來看人如看垃圾的付總,此刻不免有些色厲內(nèi)荏。
舒意濃警告:“別太過火了?!?br>
她解開付澤襯衣的第一個紐扣,然后把項圈戴到了他的脖頸上,蒼白的皮膚和黑色的皮質(zhì)項圈交相輝映,有種禁忌的美感。
“這個你還是自己戴吧?!笔嬉鉂馀牧伺母稘傻哪槪绻皇沁^于生氣,她也不會做如此的侮辱性動作:“雖然舒家舔你,但三十年河?xùn)|,三十年河西,萬一我在警校干出成績,而你又和我結(jié)婚,成了我的omega......”
“到時候,誰是誰的狗,可就說不定了。”
“汪~”
付澤慌張地挪開了眼,他坐回座位上,扯下項圈,扣上紐扣,遮蓋住自己的傷口,咳嗽了兩聲,頗有些欲蓋彌彰地命令司機:“到警校了嗎?到了就把她的東西扔出去。”
門外傳來聲重物落地的悶響。
舒意濃打開林肯的門,瞥了眼低頭無言的司機,又回頭看了眼頤指氣使的付總,明媚地笑了笑:“謝謝付總的接送服務(wù)了。”
說完,她就拖著自己的行李箱朝不遠(yuǎn)處的帝國警校走去。
而在她背后,男人陰鷙的眼緊緊跟著那道背影。
直到背影消失不見,林肯的門再次關(guān)上,付澤緊繃的身體才松懈下來,他摘下眼鏡,用手捂住眼睛,身體不自覺地痙攣了一下。
他從來沒想到畏畏縮縮的alpha被惹毛了居然是這種惡劣的性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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