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你生為我的女兒,我能給你爭取到的最大的自由。”
舒意濃的腳步頓了頓,隨后縮了回來,她瞥了眼步步生風(fēng),看著風(fēng)光的舒丹,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她沒選擇從商,而是選擇了警校。
前者路途光明,后者前途撲朔。
為了家族的穩(wěn)定,她勢必要用婚姻換得一些籌碼。
就算舒意濃有信心出人頭地,但那畢竟只是信心,在舒丹眼里,那就是做不得數(shù)。
雨漸漸停了下來,林肯的門關(guān)上,車又繼續(xù)往前行進(jìn)。
舒意濃抿了抿唇,坐到離付澤有一米遠(yuǎn)的角落里,而面容蒼白的男人饒有興致地拍了拍身側(cè)的位置,意圖明顯。
他想讓舒意濃靠近一點。
舒意濃的手指屈起,復(fù)又伸直,她近乎僵硬地蹭到付澤的身旁。
湊得近了,鼻尖甚至都嗅到了點不尋常的氣味。
清冽的冰雪氣味在舒意濃的鼻尖流竄。
那是付澤的信息素。
“項圈給我?!?br>
男人伸出的手修長,骨節(jié)分明,就是沒有血色,微微鼓起的青筋蟄伏在蒼白的皮膚下,分外明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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