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焰坐在沙發(fā)里,手機放在身旁的位置,他閉眼揉著眉心,漫不經(jīng)心地開口,“吳巡,你跟我多久了?”
“我十四歲得董事長資助,大學(xué)時進入海外分公司一邊工作一邊深造,認識您十二年,跟了您八年?!?br>
“那你應(yīng)該很懂我才對?!备党醒嬉琅f閉著眼,不咸不淡的語氣里隱隱透著一絲暴躁。
吳巡了解他,立馬垂首緊張道,“對不起先生,我這就通知媒體壓下去?!?br>
吳巡此刻后悔極了,他就不該多此一問。先生對那位江管家的態(tài)度,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待遇。如果秦少爺大庭廣眾下失態(tài)的事被曝光,先生倒是一向?qū)γ襟w的輿論無所謂,可那對江管家來說無疑是一次傷害。很明顯,先生不愿傷他。
只是先生以前向來不把身邊的鶯鶯燕燕當回事,也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,所以他才多此一問。
現(xiàn)在看來,這位江管家定有什么獨特之處,或許日后還真能讓先生動了真心。
“傘呢?”傅承焰問。
“已經(jīng)找回來清理干凈,烘干放車里了?!?br>
傅承焰揉著眉心輕“嗯”一聲,過了會兒又問,“秦氏目前的經(jīng)濟狀況如何?”
“如無意外,完成津海項目沒有問題?!眳茄泊?。
又安靜了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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