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一眠發(fā)病時雖然意識不太清醒,但他能感受到傅承焰的體溫,他知道昏睡的這段時間傅承焰一直握著他的手。
幾個小時內(nèi)經(jīng)歷了極度恐懼和極度渴望的依賴,精神松懈下來后,剛才一時情急被習(xí)慣支配,現(xiàn)下只剩心慌意亂。
此刻江一眠雙手無措地放到身后,攥著衣料。掌心仍舊燙得厲害。
難得。
一向波瀾不驚的淡漠小美人,也有慌亂的時候。
傅承焰垂眸看他,回味著那一觸即分的掌心溫度。一邊細細欣賞他無措的反應(yīng),一邊壓低嗓音笑著問,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我不要您的車?!苯幻叩皖^,臉上漾起微紅。
他并不是喜歡勞斯萊斯的雨傘,只是那把雨傘代替傅承焰陪了他一周,對他來說已經(jīng)有了不一般的意義,跟它的品牌無關(guān)。就算傅承焰當(dāng)初給他的是一把普通的雨傘,也會讓他想要珍藏起來。
傅承焰看不懂這小美人的心思,不要人不要車,對一把平平無奇的雨傘倒是心心念念的。
他靜了幾秒后說,“我不小心弄臟了。”
“所以……您扔了?”江一眠抬眸看他。
江一眠是了解傅承焰的,他覺得臟了的東西,就不會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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