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一眠腳尖迅速一點,握住從地上飛來的凳腿,一個閃身,尖銳的斷裂面就抵住了謝昀的咽喉。
這一次沒等凳子落下,謝昀的動作就頓在了半空,喉間一陣刺痛。
刺得不深,只冒出一點血珠。
但疼痛感很明顯。
要不是這疼痛提醒著謝昀,他都不敢相信,自己竟然會有這么一天。向來都是他揍別人,這次揍人的時候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咋回事就被別人給制住了,這可是頭一遭。
何況制住他的人還是江一眠。
那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花瓶江一眠哎,怎么可能?
江一眠向來都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,這么多年謝昀拿秦霄沒辦法,但欺負江一眠卻是易如反掌。
可眼前這個眉目冷厲,挨了一凳子非但紋絲未動,反而以極快的速度制服自己的人,是江一眠,卻怎么也不像江一眠。
謝昀僵著手舉著凳子,放下太慫了,不放又怕他真刺進去。只能愣愣地立在原地,滿腦子都是江一眠那雙冷厲的淺棕色眼睛。
這雙眼睛他太熟悉了,恐懼的時候會放大,委屈的時候會發(fā)紅,疼痛的時候會有淡淡霧氣,絕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——讓人不寒而栗。
莫名其妙地,他就這樣被江一眠的眼神給鎮(zhèn)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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