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戒了很多年了。”江一眠隨口答。
“很多年?”調(diào)酒師笑,“你才多大?”
“嗐,早知道你不喝酒,我就不給你點酒了,整點兒飲料得了?!睆堅凑f。
江一眠擺擺手,“沒事。”
趴在吧臺的調(diào)酒師一直看著他,笑意不純,“看你這么小,該不會還是未成年吧?”
“哎你可別打他主意啊。”張源連忙起身擠了過來,和調(diào)酒師面對面,江一眠適時往旁邊挪了個位置。
“人家是正經(jīng)孩子,跟你就不是一路人?!睆堅唇又f。
“行,那問個名字總可以吧?”調(diào)酒師目光再次投向江一眠白凈好看的臉,笑著問,“我叫何湛,你呢?”
“喲,這誰啊?”沒等江一眠答話,就走過來一個紅發(fā)寸頭衣著花哨的男人。
是謝家的二世祖謝昀。
“原來是秦霄的貼身——姘頭啊?!敝x昀雙手插兜,靠在江一眠身側(cè),臉上的譏笑和他的子彈頭耳釘一樣晃眼。
這位謝家的小少爺與秦霄是死對頭,又是同齡,從小到大都念同一所學(xué)校,且同一班級??胺Q陰魂不散。
前世江一眠結(jié)束特訓(xùn)回來,替秦霄收拾的第一個人就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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