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前世只狼狽過一次,就是傅承焰抱他回家的那個(gè)雨夜。
后來成了傅夫人,傅承焰老在他面前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卣f什么,別那么講究,人活著首先得自己痛快。
殘肢反復(fù)感染的時(shí)候,傅承焰又會(huì)說,痛就喊出來,不用忍著。
江一眠一口一口地吃著手里香甜的酥,他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兩世都在克制。前世為了魔鬼,這世為了愛人。
看來,自己注定做不到傅承焰說的那樣,痛快地活著了。
等他吃完一塊,傅承焰又給他遞了一塊。
江一眠擺了擺手,“不要了,我吃飽了?!?br>
傅承焰將拿破侖酥重新放回手提袋里,然后拿出方巾要替江一眠擦嘴。
江一眠連忙接過,“謝謝,我自己來就可以了。”
等他把自己收拾干凈,車子也已經(jīng)停到了秦家別墅外。
江一眠握著手中的方巾,對(duì)傅承焰說,“這個(gè),我洗了還你?!?br>
傅承焰笑著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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