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芊芊幾乎是逃也似的進(jìn)了莊園大門,晚風(fēng)吹散陌生的氣息,卻吹不散后頸那片肌膚上殘留的、屬于另一個男人的溫度。
她攥著絲絨披肩的手指泛白,快步穿過種滿花草的庭院,廊燈在石板路上投下傭人搖晃的影子化作令人作嘔的yu念。
一進(jìn)房間,陳芊芊便徑直跑向衛(wèi)生間,吊燈的光在鏡面碎裂,她解開領(lǐng)口的珍珠扣,露出細(xì)膩的頸側(cè),那片白皙的肌膚上,幾點曖昧的紅痕暈開,是霍言留下的。
指尖觸到那片灼熱的皮膚,胃里泛起一陣生理X的惡心,卻又在想起陳洐之可能投來的目光時,化作尖銳的恐慌。
她將水溫調(diào)到最高,水流嘩嘩沖在大理石臺面上,陳芊芊掬起水撲向脖頸,指腹用力r0Ucu0那片印記,仿佛要將不屬于自己的痕跡連根剜去。熱水燙得皮膚發(fā)紅,她卻像感覺不到疼痛,直到鏡中的倒影泛起氤氳的水汽,那幾點紅痕才淡成模糊的淺粉。
“不夠,還不夠……”
“不能被阿兄看見?!?br>
陳芊芊對著鏡中的自己喃喃自語,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。
鏡中人眼尾還帶著未散的水光,此刻卻凝著真實的惶惑,她怕的不是陳洐之的質(zhì)問,而是怕那雙眼眸里映出失望與作嘔。
那是b失去權(quán)柄更能灼傷她的東西。
陳芊芊怕了,她再也無法保持冷靜,鏡面照出她渙散的瞳孔,熱水沒能徹底燙掉的紅痕此刻正泛著細(xì)微的刺痛,b起這些R0UT上的折磨,她更無法接受那個男人因此離她而去。
骨節(jié)分明的玉手顫顫巍巍解開旗袍的腰扣,緊繃的衣料終于從腰間褪下,她像被cH0U走脊柱般滑坐在地,后背抵著冰涼的大理石墻面,才驚覺布料早已被冷汗浸透。
天花板在視野里旋轉(zhuǎn)模糊成光斑,與霍言虛與委蛇一整天的疲憊后知后覺追了上來,雨點擊打窗欞的聲音逐漸遙遠(yuǎn),腦海里卻是那美好的夜晚,陳洐之抱著她說出“我Ai你”時幸福的幻顏,指尖貪戀地描摹她的腰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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