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陷入短暫的沉默，季明兒yu言又止，她望向陳芊芊的目光帶著點(diǎn)探究，好奇。
“哎，我可從來沒見過你親自動手，這霍言怎么惹你了？”
陳芊芊攪動咖啡的勺子頓了頓。
透明玻璃外的梧桐葉正被五月的風(fēng)r0u成碎金，她望著倒映在季明兒鏡片上的自己——眉尾掃著極淡的黛sE，像被露水洇開的墨痕，唇角噙著恰到好處的弧度，連指尖絞著餐巾的力道都JiNg準(zhǔn)模擬著"生氣"該有的顫抖頻率。
“我想要他Si，僅此而已?！?br>
季明兒拿起咖啡假裝什么也沒問，“你心里有數(shù)就行，我只怕霍家……”
“為了一個霍三少爺與陳家對抗，我相信他們會掂量清楚這其中的輕重緩急?！?br>
“那你哥那邊……”
“我會保你。”
一提到陳洐之，季明兒就想起那年軍方檔案里那個被紅筆圈住的“幽靈狙擊手”，想起暗網(wǎng)流傳的那段模糊錄像：戴著面罩的男人在雨夜隔著五公里擊殺了目標(biāo)，槍口焰照亮半張臉，右眼角下有顆與陳芊芊相同的淚痣。
聰明人之間點(diǎn)到為止即可，她也沒再繼續(xù)問下去，只要得到她想要的，其他也不是那么重要。
“你妹妹的事情正在辦，這幾天低調(diào)些，等我拿到指紋再見面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?！?br>
季明兒甩了甩手，當(dāng)她起身要走時又像是想起了什么，回頭對陳芊芊說道：“就算你真的拿到了他的指紋，監(jiān)控覆蓋時間也最多七分鐘，即便是這樣你還要親自動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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