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紓住在原本盛維庭的房間里,舍不得坐下來,角角落落都看了個遍,這才想起給盛維庭打電/話。
打過去之后她便笑嘻嘻地說:“你知道我在哪里嗎?”說完她就覺得自己發(fā)傻,他大概早就知道了吧。
“嗯,我知道?!彼统恋穆曇魪碾?話那頭傳來。
林紓咬咬唇:“我坐在你曾經(jīng)睡過的床上,沒關(guān)系吧?”
“我說有關(guān)系的話,你是要起來嗎?”
林紓笑著,直接躺了下來:“當然不!”
盛維庭似乎也笑了笑,而后微頓,說:“林紓,對不起,我沒有提早告訴你?!?br>
一個從來都不道歉的男人,這樣自然地對她說出“對不起”這三個字,林紓在屬于他的床上打了個滾:“嗯,是該打你,我都沒做好準備,本來應(yīng)該拿點禮物過來的?!?br>
盛維庭滿不在乎:“拿什么禮物?!?br>
“阿凜還好嗎?有沒有想我?”
盛維庭很不滿意,這種不滿意直接轉(zhuǎn)化成了語氣中的低沉:“你就只關(guān)心她?”
林紓吃吃地笑:“你難道是在和小孩子吃醋嗎?”
“不可以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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