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輕輕關(guān)上手機，望向窗外的夜空。
星星很亮，但她分不清哪一顆會墜落，哪一顆能長久。
——
「媽……你還醒著嗎？」
藍羽站在房門口，小聲敲了兩下。
門沒鎖，微微敞著。書房里燈光昏h，魚坐在書桌前，戴著眼鏡，正在批改作業(yè)。紅茶已經(jīng)涼了，靜靜地擱在桌角。
「還沒。怎麼啦？」她放下筆，抬頭望向門口。
藍羽推門進來，遲疑了幾秒後坐到床邊，低著頭輕聲說：「今天在學(xué)校，有件事……想問你的看法?！?br>
魚轉(zhuǎn)過身來，語氣不急不緩：「是K？還是動容？」
藍羽抬頭，眼神驚訝：「你知道？」
魚笑了笑，「我是你的導(dǎo)師，也是這班的班導(dǎo)。最近教職員室熱鬧得很呢?！顾D了一下，語氣緩了些，「不過我沒打算g涉太多，你長大了，能自己想明白?！?br>
藍羽沉默了一下，低聲說：「我不是想問他們對我怎麼樣……我只是覺得，好像無論做什麼，都會有人受傷?！?br>
魚看著她，眼神柔和：「所以你是在猶豫，要不要回應(yīng)？」
藍羽點點頭，像小時候?qū)W走路時，踩在搖晃的椅子上尋求平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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