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言雨對這個說法,始終是將信將疑。
和其他族人不同,言雨曾親眼見過言落月周身溢血的模樣。
那時候,落月在襁褓上留下的痕跡,和今天那張包被何其相似。
言雨滿腹心事,用手撫過言落月的胎發(fā)。她憂慮地想道:這個孩子,我真能撫育她健健康康地長大嗎?
相對而言,不知道內(nèi)情的言干就比較開朗。
他捏著言落月嫩生生的小指頭,絮絮叨叨地跟她說話。
我和雨姐都被訓斥了一頓,之前拉走我的保叔更是被嬸嬸們罵得狗血噴頭,現(xiàn)在還在家里跪搓衣板呢。據(jù)說等長老們醒來后,這事還會再報給長老裁決判罰。
保守估計,他至少要頂半年石頭吧。
聽到這里,言落月微微睜開眼睛。
今天的意外幾乎全由這位族叔而起,現(xiàn)在想來,她也有點后怕。
言落月自己帶著背包外掛,有回血丹藥吃。但屋子里的其他小龜呢?
要是小龜仔們的反應慢一點,就未必是現(xiàn)在的大團圓結局了。
頂石頭?
烏龜本身就擅長負重,這個項目聽起來,大概屬于某種龜族特色懲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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