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不怕。言落月伸出小手,揉了揉言干僵硬的臉頰,沒事了。
她先指指炕柜,字正腔圓地說道:崽崽們,里面。
再指指炕上的黃鼬尸體,更加字正腔圓地說道:我的,簪子。
別的就算了,快點(diǎn)把小明的蓄水池取出來才是當(dāng)務(wù)之急。
她剛才磕丹藥磕太多了,人都被撐得直掉血。
每過半分鐘就減-0.01的數(shù)字,正一個(gè)勁兒地在言落月腦袋上飄呢。
言干早在看到滿炕血跡的那一刻,就被嚇得六神無主。
見到精神奕奕、活蹦亂跳的言落月以后,一向?qū)ρ月湓掳僖腊夙樀乃?,不但沒有依言去拿那根簪子,而且還汪地一聲哭了出來。
言干也不嫌襁褓上血都沒干,他一邊汪汪哭著,一邊把額頭貼在言落月的小肚子上:
太好了、太好了妹妹沒事嚇?biāo)牢伊?,我再也不敢擅離職守了
另一邊,差點(diǎn)痛失愛崽的母親們,也正處于劫后余生的狀態(tài)之中。
在打開炕柜鎖頭,看見里面被高高擂起的小龜仔后,有人忽然驚叫起來。
呀!
小龜仔們?cè)趺炊寄璋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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