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么著,不到一盞茶的時間,言落月就把自己給喂飽了。
言落月:嗝兒。
在言落月的血條反復(fù)橫跳,她自己來回嗑./藥的同時,對面的黃鼠狼也發(fā)生了巨大變化。
鼻孔里貫入異物的感覺,簡直說不出的酸爽。
言落月把簪子懟進它鼻孔里的那一下,可謂用盡了渾身力氣。
木簪一路深入神經(jīng)密布的鼻腔,黃鼠狼急得用爪子反復(fù)摳抓,卻怎么都弄不出來。
如果只是這樣,惱怒的黃鼬或許還能分心攻擊言落月。
但作為一件特殊裝備,木簪連續(xù)經(jīng)過言落月和那條神秘小蛇的兩次打磨。
這讓它在為主人增加生命值的同時,也兼具著難以馴服、不斷扣血的赫赫兇性。
只要未進入脫戰(zhàn)狀態(tài),小明的蓄水池就將以每3分鐘帶走10%生命值的速度,迅速拉低佩戴者的血條。
而言落月將簪子貫入黃鼠狼的鼻孔,還把它捅到了黃鼠狼拔不出來的深度。
這意味著黃鼠狼將持續(xù)受到傷害,一直無法擺脫戰(zhàn)斗狀態(tài)。
這只黃鼬本就負傷。
兩廂結(jié)合之下,它終于扛不住致命的減血buff,雙目失去最后一縷神采,四肢抽搐,軟趴趴地倒在了炕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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