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落月指著柜子,催促小龜們:快,去那邊!
而她自己,則比任何小烏龜都快地爬到炕柜旁。
言落月扯開柜門,一把撈起炕上的小龜就往柜子里放。
朝夕相處了這么久,小烏龜們雖然無法口吐人言,但已經(jīng)能聽懂簡單的對話。
一邊是從門口步步逼近、充滿威脅的天敵氣息,另一邊則是他們非常熟悉的玩伴,哪怕用尾巴尖想,小烏龜們都知道該往哪邊爬。
龜仔們朝著炕柜的方向匯集,與此同時,言落月兩只小手來回折騰,像是個辛勤肯干的搬磚工人一樣,把抵達的小烏龜們一層一層往炕柜里塞。
本來按照這個堪比砌墻的壘磚法,不管是羊崽子、虎崽子、還是人崽子,一連摞個三四層都得出事。
但鑒于衣柜里摞著的是小龜仔嗨,才這點重量,基本操作,完全不慌。
黃鼬妖獸冷眼看了一小會兒,便確定了獵物們的荏弱無依。
它再不猶豫,長腰一擰,順滑地像是一灘液體那樣,擺著尾巴鉆進了孵化室里。
新鮮的龜肉香氣縈繞鼻端,黃鼠狼卷起舌頭舔舔嘴唇。
意識到妖獸正在步步逼近,甚至已經(jīng)跨過堂屋門檻,言落月焦急地加快了動作。
此時,還有二十多只小龜仔沒來得及躲進柜子。
在幼年的天敵面前,除了言落月,他們沒有任何自保的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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