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這個名字成了她的小名。
言落月:
也、也行吧。
第二日白天,言雨前去孵化房值守,言干如同往常一般來換班。
思及昨夜發(fā)生的意外,言雨在將言落月托給言干時,千叮嚀萬囑咐,讓言干一旦發(fā)現(xiàn)孩子不好了,就趕緊抱去她那兒,一路再叫人來。
唬得言干一愣一愣,再看言落月時,比紙糊得還小心些。
我們的小二蚱哦,你這個命呀,怎么就這么坎坷呢。
一聽到那個名字,言落月當即雙眼緊閉,雙手交疊在胸前,整個小身子繃得筆直筆直,以示當事人走得十分安詳。
把言雨送到大門口以后,言干轉(zhuǎn)回屋內(nèi),隔空刮了一下言落月的鼻尖:
本來今天還帶了好吃的給你,但現(xiàn)在這樣,我實在不敢給你吃了。
在聽到好吃的三個字以后,言落月瞬間不裝死了,她雙眼一下子睜得很圓。
這不能怪她。
誰在連吃了三天蟲子粉磨成的糊糊以后,都會是這個反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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