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抬起臉,聽見對(duì)面翻閱紙張的沙沙聲,鍵盤敲擊的嗒嗒聲。
心臟像關(guān)在籠中的小獸,往四面八方撞墻。
房間更寂靜了。
“從我們的角度,也很同情你,但這是程序?!?br>
“我明白?!鄙蚯嗪韲颠炝讼拢淞艘坏螠I。
那道男聲似乎溫和,“沈青,你任法人期間參與過哪些決策?”
沈青在絲韻公司的子公司掛閑職,權(quán)限額度不超過五萬元,最多批一批禮品采購和辦公用品,私章還不在她手上。
她終于抬起臉,紅著眼圈,“沒有,沒有參與過,我是被陷害的?!?br>
“要講證據(jù)。”
“我會(huì)找到的?!彼f。
“證據(jù)顯示,上月1號(hào),你個(gè)人賬戶收款500萬,請(qǐng)解釋巨額資金來源?!?br>
“什么?”沈青驚得要站起來,卻站不起來。
她吃泡面,睡樓頂,打零工要結(jié)現(xiàn)金,所有的賬戶都被凍結(jié),不能坐高鐵,不能乘飛機(jī)。
她哪里來的500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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