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。你又知道什么了?”
姜時昭斜睨一眼,窸窸窣窣的,陳桁撐手在地,還真借力站起了。
他轉過身,揚下顎示意她給自己騰出位置。
“就這一次。”
躺下前,他這樣對姜時昭說。
三月的天已經(jīng)逐漸回暖,但地下室Y冷,整條被子被姜時昭霸占,像蠶蛹般將自己裹進去。
前后相隔不到二十四小時,又和他同躺一張床,姜時昭難免感到不可思議。
上回在這,還是她被折腿而上。
姜時昭睜眼盯視旁邊與她空出段距離的陳桁。
他們二人這樣心平氣和,似乎還可以追溯到陳桁發(fā)燒暈倒那次。
這種新鮮感立刻填補了今天遭受到的不快,她的目的確實只是無痛度過今晚,過程有些坎坷,但終究目的是達成了。
陳桁閉著眼,像是感受到姜時昭的目光,薄唇輕啟。
“又怎么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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