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什么好求你的?!?br>
“下午還信誓旦旦,為什么晚上又改變主意來找我?”
陳桁說的很直白,甚至有點一針見血,結(jié)果其實早就不言而喻,跳閘斷電,她還能為了什么來這里。
電筒照亮的那瞬,姜時昭渾身冰涼,頭發(fā)粘在額頭,糟成一團。
分明是極度恐慌狀態(tài)下做出的表情,卻連求救都不會開口。
“我不是說了嗎,我來看看你是不是逃走了?!?br>
“答應過你的事,我不會變卦?!标愯鞆娬{(diào),“反倒是你,一而再再而三的違反規(guī)定。姜時昭,你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
被人寵壞的大小姐喜好玩真人扮演的游戲,這沒什么,但至少對象不應該是他。
寂靜里沒有人在回答。
姜時昭不說話,也沒再用她拙劣的伎倆挑釁,或是挑逗自己,來以此達成目的,這很好。
可是手背一燙。
姜時昭突然抱怨:“你掐疼我了。”
陳桁低下頭,并未找到灼熱來源,又抬頭重新看向鏡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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