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昭一時覺得好氣又好笑,一下翻身,避開他右臂傷處,壓制著又將人抵了回去,問,“你昏迷那時能聽見朕的聲音?”
“能……”大約是心意同心悅之人心意相通這事給了他極大的勇氣,紀舒欽任憑雍昭壓在床上,微微仰頭,大著膽子又說,“可若陛下愿意,臣也還想,再聽一遍?!?br>
雍昭難得見他放肆,心上也沒因這點小插曲生出什么怒氣,反倒高興紀舒欽身上那好容易才又生出的少年心氣,于是笑笑,就故意俯身貼近他耳心,吐氣如蘭,一字一句道:“當然可以。朕方才說,紀舒欽,朕如今有一點喜歡你。”
察覺到身下人因耳尖發(fā)燙發(fā)癢下意識縮著身子想逃的動作,雍昭便又生出點報復(fù)心思。于是也不著急起身,舌尖就極輕掃過他耳廓,惹得他輕喘出聲。
微尖的犬齒湊上他耳垂位置,上下一碰,咬住那軟肉位置。
紀舒欽顫抖著“啊”了聲,渾身一震,整個人登時紅得像鍋中煮熟的蝦子。通紅耳尖仿佛滴了血,鮮艷一片。
帶點曖昧意味的答話終結(jié),雍昭挪開了臉,又同他面對面,笑著看他羞到極點的神色。
她故意離得極近,近到一低頭就能相吻的微妙距離。卻又報復(fù)性的,猛一下抽身,翻了個面,站回到床前,抬手輕整浮出折痕的外衣。
紀舒欽錯愕地看著她,抿起唇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。
“哦呀,朕忘了方才還有一個吻?!庇赫研τ粗?,語氣之中帶點刻意的調(diào)戲,“可朕眼下政務(wù)繁忙,這幾日都須得宿在御書房批閱奏折,不便停留,那只好……待紀將軍痊愈,自己過來討了?!?br>
紀舒欽臉上本就未褪的緋色聞言燒得更深,一縮頭,整個人就又羞得鉆到被褥之中去了。
【本章閱讀完畢,更多請搜索666文學(xué);http://hfozwsp.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