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舒欽的視線一下粘到她身上,又再挪不開眼。
不多時,雍昭想好了措辭,還不及開口,一抬眸,便叫兩道視線撞在了一起。
又是紀舒欽一下紅了臉,偏過頭,避開那意外交纏的視線。
似是知道眼前人身體已無大礙,雍昭便沒了剛才的縱容和關(guān)切,她徑直坐到床前,撐著床沿,眼神直勾勾盯緊紀舒欽,悠哉開口,“方才還粘人,這會又躲著朕了?朕答應(yīng)不罰你,不過,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賞賜?”
她空閑著的手一并也伸出去,頂起紀舒欽下頜,好叫他略微仰著頭,再躲不開自己的視線。
紀舒欽的喉結(jié)動了動,視線慢吞吞轉(zhuǎn)來,“臣不敢。也并無甚想要的賞賜?!?br>
雍昭松了手,呵出口氣,又看著他道:“怎么倒不見你問問朕,方才昏著時,朕都說了些什么話語?”
慣常人總有些好奇驅(qū)使,聽得此問便要直愣愣跟著往下頭追問。雍昭笑笑,人便坐直了等著,打算吊足紀舒欽胃口,再將那些煽情的話語說出,看看他的反應(yīng)。
總歸她已認清自己心意,不會輕易改變,就算要她在當(dāng)著清醒著的紀舒欽再說一遍,倒也不算什么問題。
只是,紀舒欽忽地眨眨眼,并不接她話茬,忽然說道:“陛下這般一提,臣倒是想起了該要什么賞賜?!?br>
這話答得有幾分莫名,雍昭實在不甚明了,卻又不好改悔自己方才出口的話語,于是便清清嗓,將原本備好的答話又咽了回去,面色如常答他:“但說無妨?!?br>
紀舒欽鄭重地看向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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