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克勤也沒往包廂里走,就在廳里陪著自己的學員,開始吃喝。鳳世超辦事麻利,而且早有準備,每桌先弄了點壓桌碟,什么花生米,豆腐塊,拌涼菜之類的,然后酒水什么的先上,這樣不會讓客人閑著。跟著也沒用上十分鐘,正菜流水般一樣一樣的上來了。
尤其是范克勤這一桌,隔三差五就有人過來敬酒。他也是酒到杯干,畢竟他的身板是巔峰狀態(tài),酒量自然也是。只不過有個副作用就是廁所去的勤點。畢竟你要是喝那么多水,你一樣要去廁所。
因此范克勤化身兩點一線,酒桌,廁所,廁所、酒桌。吃吃菜,上上廁所,上上廁所,吃吃菜。好在他酒量無敵,這才沒醉成把吃菜和上廁所弄反了。
一頓酒席弄到了晚上將近十點,這才算是完事。臨走的時候,范克勤扔給鳳世超一個裝著鈔票的信封。結(jié)果還沒送出去,一問才知道,張澤路,馬文華,還有李楠他們已經(jīng)把錢付了。
范克勤也不矯情,開車回家泡了個澡,就開始睡了,第二天早早起來,收拾完畢,直接來到了情報處樓后面的宿舍,每出來一個人就跟他們再次握握手,將他們都送上了大卡車。然后目送著離開了情報處。
沒有什么傷感不傷感的,這只是正常現(xiàn)象,范克勤回到了辦公室后。錢金勛沒一會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范克勤抬頭見是他,問道:“嗯?有事?”
“有事?!卞X金勛關(guān)好門,直接坐在了他對面,道:“早上處座已經(jīng)把后續(xù)的名單給我了,你什么時候有空?”
范克勤想了想,道:“不知道呢,但應該用不了幾天。要不,你先訓著?”
錢金勛叼了根煙,點上后說道:“我訓什么,你是總教官?!?br>
范克勤道:“那我現(xiàn)在也沒空啊,這樣吧,我把教材先給你,你先挑里面的東西,先教教?”
錢金勛道:“拉倒吧,還是別的,每個人的風格都不一樣,你那些在德國的學習筆記,有一些我都看得云山霧罩的,還有一些德文單詞,讓我直懵。你不是說,每個國家都有不同的國情嗎,我這就算是剛學完,生搬硬套還行,教學肯定是不成的。再等等吧,反正現(xiàn)在前面還有狼群頂著呢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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