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休息室里的洗手臺換上便裝,順便將臉上的妝容洗掉,蕭居安拿過一旁的面紙狠狠擦拭了幾下,高大的落地鏡前,她有些憔悴的的面容不帶一絲表情,直到平復(fù)了自己的心情,才將面紙揉碎丟到一旁的垃圾桶去午睡。?這是一間豪華的臥室,蕭居安有些難受的趴在床上,男人從后面抱住她摩挲她的后背,引起一陣陣她的輕顫:“告訴你,蕭居安,不要妄想把蕭氏當做你的后盾,對付蕭氏集團,只有我想不想,沒有我能不能,我的手段你還從來沒有見識過?!?br>
“蕭氏從來就不是我的后盾!”蕭居安被男人捂住了嘴,她睜大眼睛,因為男人咬住了她的肩膀,密密麻麻的痛傳了過來,眼淚一個勁的流出來,淌在男人的指縫間。
“這場游戲似乎越來越好玩了,”男人嗤笑,放開了手“這日子有你痛苦的!”
蕭居安雙目通紅的回頭望著男人:“為什么?”
男人彎下身,薄唇在她眼前輕合,似乎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:“為什么?你殺害秋水的時候她也想問你,為什么!”
“我沒......”
身體被翻了過來,霸道的吻混著煙草的氣息,欲然竄入她的嘴中,蕭居安一個激靈,使勁咬住男人的嘴角,男人一聲悶哼,在嘗到濃郁的血腥味之后,她才松了口。
男人舌尖抵住嘴角,一時愣神,蕭居安立刻雙手用力推開了他的身體男人沒想到她的力氣這么大,差點被推下床,趁這個時候,蕭居安抓起地上的包,赤腳踩在光滑的地磚上,就要跑。
“你敢跑一步試試?”蕭居安一個遲鈍的停步,手腕處立刻傳來劇烈的疼痛,“上過我的床,怎么?要立貞節(jié)牌坊?”
蕭居安惱怒:“我說了,之前那是個意外!”
“意外?”男人冷笑,捏住蕭居安的下巴,“是不是在你眼里,只要有一個男人肯對你伸出援助之手,你就能上他的床?”
蕭居安感到手臂發(fā)麻,她笑:“還有誰比得上你這座大靠山?”
“你說,要是蕭家知道你爬上了我的床,私生女的名頭前面是不是還得有個‘放蕩的’前綴?”男人唇邊的笑意肆無忌憚的揚起,十分惡劣。
蕭居安深呼出一口氣:“你說啊,反正都是私生女了,這點前綴算得了什么?相信掀不出多大風浪,也許最開始腥風血雨,不過一個私生女而已,誰會費腦子記住這點破事?!?br>
男人俊臉上的笑頓時僵住,嘴角緩緩收了回去,他的面容陰暗,神情十分駭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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