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樊貞讓人取了金瘡藥,“趕緊抹這個止血,不是我說你,你這孩子怎么——真夠癡的!”后面那句他說得很小聲,只夠應(yīng)桓與他聽見。
武帝也受了點驚嚇,命人將那雕扔走后,又喚了太醫(yī),走到應(yīng)冀身邊,見他被應(yīng)桓護著,如稚子一般望著自己,臉上還濺有血漬,他親自拿著帕子將那血漬擦凈,又聽見應(yīng)冀忐忑道:“姊夫,我殺了這新貢的雕,您是不是要罰我啊……”
“不罰,不罰!你救駕有功,朕還要賞你!仲卓,你告訴姊夫,你想要什么?”
應(yīng)冀靠著應(yīng)桓,皺著臉,x1著氣,好像很疼的樣子,“我,我也不要什么,姊夫給我的東西夠多了。只是我想請姊夫告訴,告訴所有人,我不是癡子,我……我很聰明的?!?br>
應(yīng)桓見他臉都白了,氣得“啊喲”一聲,“你可少說幾句吧,疼不疼???你放心,若有人敢說你,阿耶頭一個找他算賬!”
武帝道:“怎么會想要這個,是哪個不長眼的笑話你么?”
應(yīng)冀“嘶”了聲,cH0U著冷氣道:“他們沒有笑話我,是笑六娘!好多人在背后笑話她,好幾次六娘回家都哭了,還有人欺負她,前幾日家宴——”
應(yīng)桓忽然臉sE大變,厲聲斥喝道:“二郎住嘴!”
孫樊貞卻挑了挑眉道:“好端端的閉什么嘴,莫非是什么不能叫我們知道的秘事?二郎說出來給我聽聽,好叫我知道是誰欺負她了!”
應(yīng)冀真瘋才說,本就是猜準了應(yīng)桓一定會打斷才說的。
王安暗暗拉了拉孫樊貞的衣袖,應(yīng)桓臉sE極其難看只道:“二郎胡說的,你放心,六娘嫁來便是我的孩子,我斷不會叫任何人欺侮她去!”
孫樊貞冷哼不出聲,武帝看了眼應(yīng)冀又看了眼應(yīng)桓,雖說覺得奇怪,但到底不好再問,思索片刻道:
“這樣好了,朕與你做個承諾。年后你就要隨軍西征,朕先封你個p姚校尉,若是你建了軍功,凱旋歸來,朕再另外有賞!至于孫氏……朕會封她為襄城君如何?”
應(yīng)冀欣喜道:“這樣是不是就沒人敢笑她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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