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這個小丫頭住進家里之后,許懷瑾做什么事情都變成了雙份。洗衣服變成了雙份,買晚餐也變成了雙份。不過最近他都回來得晚,所以帶回來的食物與其說是晚餐,不如說是宵夜。
“這份我還是放冰箱里,你明天中午自己熱來吃。”
“噢——知道啦?!睂帉幾谧肋?,伸長了脖子問道:“那明天晚上呢?”
這兩天許懷瑾回來的時候都會多帶兩份外賣,讓她第二天自己在家里吃。
“明天晚飯我會回來,到時候再說。”男人從廚房出來后,又往臥室走去。寧寧聽到這個消息高興極了,“明天終于不用加班了嗎?”
臥室里傳來解皮帶和脫衣服的聲音,沒有人回答,她吐了吐舌頭,靜靜地坐好等待。
換好家居服的許懷瑾從臥室走出來到餐桌前,正準備坐下的時候又想起什么,拿起桌上的兩個水杯轉(zhuǎn)身走向飲水機。
“當警察那么辛苦啊……難道這里治安很不好報案的人很多嗎?為什么需要上班那么久,我還以為公務(wù)員都是朝九晚五呢……”
“治安確實不好,你不也是罪魁禍首里的其中一個?”許懷瑾拿著兩杯水重新回到桌邊,“被你‘光顧’的那家便利店的老板還一直在不依不饒,你以為公務(wù)員就有那么大的權(quán)力,抓到的罪犯說帶回家就帶回家?”
“?。??”寧寧大驚,“不是吧,這個老板也太小氣了,我壓根都沒得手,偷……啊拿的東西最后不都放回去了嗎?至于這樣嗎?”
“你不是還狠狠咬了別人一口?”許懷瑾只這么風(fēng)輕云淡地回道,但心里想的卻不是這么回事。那老板在派出所里嚷嚷的話,意圖明顯得所有人都能聽出來。不過就是看小姑娘年輕水靈想得理不饒人地占個便宜,相關(guān)的法律規(guī)定也確實讓他有權(quán)力這樣做。不過許懷瑾并不打算作這些無用的解釋,反正他也不會再讓她遇見那個老板。
“呃……”寧寧自知理虧,氣焰也消了下去,“那是不是這兩天那個老板來為難你了?還是說……你上司為難你了?”
“吃飯吧,打包回來這么久都快涼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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